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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尚书·兑命》好于清华简之《傅说之命》的比较

清华简把今本《尚书·兑命》的“植璧秉珪”改为“秉璧植珪”,是明显有错误的。教授们常搞些啥读音通假,或啥训诂成穿越式的胡言。汉字是象形文字,要学学民间那些拆字算命的,汉字的偏旁部首里有深意。《尚书·君奭》罔不秉德明恤。秉与明相对,乃离火之秉明,今有秉烛之谓。离如王公也,王乃在中,是有珪土,也就是说“秉珪”的用词才合乎卦相。《玉篇》根生之属曰植。风木而山雷颐养,乾为玉,璧玉属阳。如山天大蓄。从卦相来看清华简的“秉璧植珪”的错误一目了然。

《咸有一德》,坎为一,泽山咸“指通豫南”之谓钦明。《尚书·兑命上》“钦予时命,其惟有终”,泽山咸又称钦卦。坤臣,离如坎若,这“惟臣钦若”是地泽山水的卦组。《尚书·兑命下》“若作酒醴,尔惟麴糵;若作和羹,尔惟盐梅”,“若作酒醴”就如《圣经》说的“水变酒”,亦如佛说的“法喜”。“若作和羹”犹如乾卦之“保合太和”。“允怀于兹,道积于厥躬。惟教学半,念终始典于学,厥德修罔觉”,乾为父,学父故谓怀。坎为水,为终。坎兹,如天之津,是在天而讼争于坎一。参解《帛书易经》的水雷屯卦有“半”字见于震卦阳爻。

《尚书·兑命》:“惟衣裳在笥,惟干戈省厥”。乾衣坤裳,地雷复之省方。《说文》笥(sì ),盛食器也。《汉书》材官驺发,矢道同的,则匈奴之革笥木荐弗能支也。兑为金,为善。“虑善以动,动惟厥时。有其善,丧厥善;矜其能,丧厥功。惟事事,乃其有备,有备无患”,泽善震动而随形好,厥阴风木阴阳错,故“虑善以动,动惟厥时”应该说的是大日界面是金刚,时轮雷风恒。厥阴风木,故那“省厥”也是恒卦之相,可以互相参详。“惟衣载病”如《易经·坤文言》“承天而时行”,话虽没毛病,但是不切上下文意。离火震生,厥阴风木,艮身。风山火之相。

《国语·楚语上》“若跣不视地,厥足用伤”,厥阴风木,震为足,是谓风雷益可地火明夷之有伤。明夷谓伤,离上坎下,“厥足用伤”可参解益卦初爻“下不厚事”,也就是不用坎下而用离上(益卦互卦坤而有地火明夷之相)。对比清华简文《傅说之命中》被改作“若诋不视,用伤”就显的粗鄙。明功之“用伤”如昔者得一,不是中空而是孕生的右侧交易。《易经·说卦传》:“离为甲胄,为戈兵”。“甲胄”和“干戈”的用词指向都是离卦之阳,如离之网罗。《易经·说卦传》:“离也者,明也,万物皆相见,南方之卦也”。兑卦互离,离卦彖辞“《离》,丽也”,火泽之兑。丽,犹连也。兑卦初九休兑有喜,九四章兑之喜和上六景兑之明,兑卦一半爻有离相,故谓离丽之泽。《帛书易经》离卦称罗卦。

再比较《国语·楚语上》引文 的“以余正四方,余恐德之不类,兹故不言” 和 《尚书·说命》 “以台正于四方,惟恐德弗类,兹故弗言” ,羊群地类,天圆地方之地台的“台”字就要好于“余”字。参解《易经》的泽地萃聚,乃正以聚人也。

由于清华简是从香港市场被购回,具体出土情况不详,这引起一些学者对其真伪的争辩。回顾前不久的香港暴乱,这批企图改编或否定传世国学的,应该是假公知们在文化上企图乱我心的动作。汉代张霸伪造《尚书》“百两篇”是鼠窃狗偷之举,其动机明确,破绽百出。仔细看清华简《傅说之命》的“且惟口起戎出羞,惟干戈作疾;惟爱载病,惟干戈眚厥身”,这种自相矛盾的也敢编造。古代酸儒们尚知敬天地鬼神,那些伪造简文的当代“张霸”们没有底线,出于利益输送,至少各取所需而招摇撞骗的动机相当明确。